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柏瑜接过兵符,细细打量着,突然脸色一变。
“这兵符……”
“怎么了吗?”廖氏紧张的问道。
“柏大人应该想说的是,这兵符是假的吧。”
突然传来的熟悉声音,让廖氏脸上血色尽失……
——
这一年,注定是不太平的一年,柔然突然进犯边境,而朝堂上也是波谲云诡。
吏部尚书柏瑜蛊惑宁王勾结柔然,企图弑君篡位,幸得康王、勇王和齐王三位皇子及时发现,才使得奸计没有得逞。
可想而知,成宗帝对此是勃然大怒,直接贬宁王为庶人,终身囚禁在天牢,而柏瑜和柏泽父子则被秋后问斩,其他人都被流放,家产全部充公。
此时在天牢的宁王还觉得一切都不真实,明明一切都算计的好好的,怎么就突然全部暴露了?
想他一个皇子,如今却到了这种地步,宁王不觉得自己有问题,只会迁怒柏瑜。
“都是你!若不是你蛊惑本王勾结那个什么柔然,本王也不会落得如此田地!”
“王爷如今却是在怪我了?”一身狼狈的柏瑜冷笑了一下,“王爷,从头到位我可没逼你,是你自己愚蠢,怪不得别人。”
“你这老匹夫!是谁给你的胆子和本王这么说话的?”
“王爷,您是不是忘了,你和我如今一样,都是阶下囚,都到了这个时候了,还不忘耍皇子的派头,我当时也是瞎了眼,居然选上了你。”
“你!”宁王怒极反笑道,“哼,你也只能图个嘴上痛快,过不了多久你就要被斩首了,本王却还能活着,只要活着,就还有机会!”
柏瑜嘲讽一笑,道:“宁王殿下,到了这时候您不会还在做春秋大梦呢?我是快死了,可你以后也只会生不如死罢了。”
“哼,你懂什么?”宁王眯眸低笑,“只要老五当了皇上,本王就还有机会!”
宁王没忘记焦盈书肚子里还有自己的孩子,他算来算去,齐王是最有可能登上皇位的,只要他当了皇上,焦盈书到时候就是皇后,那她肚子里的孩子将来就是太子,如此,这江山还是他的!
这么一想,宁王就忍不住笑了出来,却在这时,响起一个带着嘲讽的声音。
“二哥还真是把本王当傻子么?”
“谁?”宁王看向来人,脸色微变,“老五?”
齐王冷笑了一下,从身后拽出来一个人,讥笑道:“二哥还记得你的相好吧?”
宁王看着脸色灰败的焦盈书,脸上血色尽失。
——
却说傅景文得到圣旨后就马不停蹄的带兵来应战柔然,在他的谋略下,将柔然大军打得七零八落,不过傅景文却没有放松,依然仔细研究着地形图,准备趁胜追击,就在这时,京城来了信,傅景文拆开一目十行的看完,眸光微凝。
就在这时,一个白嫩小手快速的从他手中将信抽了出来。
“家里来信了么?我看看!”
傅景文看着一身男子打扮的应陶,无奈一笑。
原来应陶在得知他要领军打仗的时候,虽然表面乖巧懂事,但是傅景文却看出她眼底的不舍,脑子一热,就让她打扮成伺候自己小厮的样子,跟着他一起来了。
如今想着京城的一切,越发庆幸自己当初的决定了。
而相比傅景文方才看信时淡定,应陶的表情就精彩多了。
就见她一脸惊讶的道:“原来那个柏瑜居然是前朝皇室的后裔?”
“嗯。”傅景文从后面搂住她,“你父亲的那个友人曾经是帮柏瑜做事的,后来怕柏瑜灭他的口,所以才会让你父亲保管东西,那上面的图正是前朝皇室族人身上特有的标记。”
“怪不得他要把我们灭口。”应陶后怕道,“那那个柏泽一开始就是有目的的接近我么?”
“嗯。”
“真是一对狡猾父子。”应陶边吐槽边看着后面。
这些日子京城果真发生了不少事,焦盈书出家做了尼姑,宁王妃因为揭发有功免了牢狱之灾,如今恢复了自由身,带着女儿和彩雀离开了京城,而宁王的生母贤妃也被打入了冷宫,而且也查出当时在皇宫怂恿李舒儿要把她拐走的也是贤妃搞的鬼,如今她也算得了惩罚。
至于顾文生因为之前和柏家有所来往,为了避嫌,自请外放,并且去的还是那最为穷困的地方,至于李舒儿,自打柏慧出事之后,她终日惶惶不安,再也不敢折腾,老实的跟着顾文生离开。
而廖氏以休养身体为名被送到了庄子,傅永文则直接被送到了老家宗祠看管,官职自然也辞了,不出意外,这对母子很难再回来京城了。
看到这里,应陶不由得担心的看向傅景文。
“傻丫头。”看出妻子的担心,傅景文揉了揉她的脑袋,“这个结果我早就想到了,这也是他们自己种下的因,怨不得他人。”
“对,怨不得他人,所以你千万不要乱想,你